“勘查現場2500余次、檢驗尸體2000余具、開棺驗尸2次、活體檢驗10000余人次、物証檢驗400余件、理化檢驗300余件。”這是法醫侯文敏從警31年的“重口味”數據。
但對侯文敏而言,比這些“重口味”數據更重要的是,他在31年間出具的1.2萬余份檢驗報告及鑒定書無一差錯。
侯文敏是山西省晉城市城區公安分局警務技術四級主任,今年55歲。高中時,由於母親身體不太好,侯文敏立志學醫。參加高考后,他進入山西醫學院,學習法醫專業。
世界上現存的第一部系統論述法醫學專著《洗冤集錄》開篇第一句話這樣寫道:“獄事莫重於大辟,大辟莫重於初情,初情莫重於檢驗”。意思就是涉及生命安危的案件是最大,最重要的案件,在命案的偵破中一定要注重現場細節的勘查。
事實上,侯文敏早已把這句話內化於心、外化於行,落實在每一天工作中的每一個細節上。
“法醫是一個理性的復原者和解惑者”,在定義法醫的作用時,侯文敏這樣說。
在他看來,法醫的職能是要利用所學專業知識和個人經驗,通過尸體的種種表象,重新構建案發現場可能因素,進而明確死亡原因,確認致傷、致死工具,出具尸檢鑒定書,為偵查及審判提供認定犯罪的法醫學証據。
“我的目標追求就是,出具的每一份鑒定書都必須准確無誤,無疑點。”
2007年1月3日,在晉城市城區景西路,一名女孩被殘忍殺害。由於當時沒有任何線索,警方偵破案件無法推進。可對於侯文敏來說,無論如何必須確保工作全部完成。於是,在極為復雜的條件下,他完成了對犯罪嫌疑人基因數據的採集。
“我的工作就是讓証據說話,靠檢測技術,讓嫌疑人沒跑。”此案破獲后,當看到被害人年屆六十歲的姥姥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時,靜立一旁的侯文敏淚眼婆娑。
讓証據說話,解除涉案人家屬的疑惑也是侯文敏的一項重要工作。1999年秋冬交替之際,一個年輕人酒后失足從牆上摔了下來,在住院昏迷幾天后不治身亡。當時家屬一口咬定,死者是被仇家打死的,要求警方破案。侯文敏解剖尸體后得出結論,死者為酒后失足死亡,經過科學解釋,消除了家屬疑慮。
“人們對法醫工作往往不太了解,更多是通過影視作品對法醫進行較為粗淺的了解。”侯文敏說,法醫在工作中要面對難聞的氣味、血肉模糊的尸體和恐怖的現場,這些都是成為一名合格法醫必須跨過的門檻。
2009年4月,晉城市一女子劉某失蹤。經查,犯罪嫌疑人楊某殺害劉某后,又將被害人碎尸焚燒,丟棄於糞池中。侯文敏為找到証據,頂著烈日在糞池中打撈尸塊。經過幾天的打撈,幾個被剁碎的人體組織終於被找到,經檢驗確定劉某被殺害,為這起殺人案件定罪提供了有力証據。
很多時候,解剖尸體后的侯文敏身上會有一種洗也洗不掉的腐臭味。“我也知道這些,可也沒有辦法,選擇了法醫,就得接受這份工作的特殊性。”侯文敏說。
法醫工作高尚而神聖,然而,在光環背后是一般人所看不到的高危風險。侯文敏雖不需要像刑警一樣與犯罪嫌疑人進行面對面的搏斗,在工作中也沒有來自犯罪嫌疑人的暴力威脅,但這並不意味著這項工作沒有風險。
命案發生的現場往往環境惡劣,身為專業人員,侯文敏深知尸體腐敗會滋生各種細菌,如果一些死者生前患有各種傳染病,這對在現場勘查的他是一個極大威脅。比如,一些因吸毒喪生的人還患有艾滋病。
“當作出的鑒定為死者伸張了正義、為當事人洗清了冤屈,心裡就會覺得格外自豪。在今后的工作中,我將繼續發現無窮的証據,以嚴謹科學的態度出具准確無誤的檢測報告和鑒定書。”說話間,侯文敏的眼神中閃著無比堅定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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